周晋源 苗人铭
【摘 要】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构是音乐学理论建设的一个热点研究方向。然而,由于各学者的研究取向不同,音乐学体系的建设长期以来没有统一,这严重影响了音乐系整体理论建设的推进。这一指导思想由不同的因素系统组成,每个系统都可以与音乐学的话语表达有非常密切的联系,这为仍在构建中的音乐学话语体系提供了理论武器。
【关键词】音乐学;
话语体系;
理论建构
【中图分类号】J6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4198(2024)05—178—03
从“建立文化强国”的角度构建音乐学话语体系的组成部分,应成为新时代音乐研究者关注的焦点。只有在这样的背景下,音乐学话语体系才能更好地服务于新时代的国家工作。
一、音乐学的具体内涵及历史演进
音乐学是研究音乐的所有理论学科的总称。音乐学的总任务是阐明与音乐相关的各种现象的本质和规律。例如,研究音乐与意识形态的关系包括音乐美学、音乐史、音乐民族学、音乐心理学、音乐教育等。音乐材料特性的研究包括音乐声学、节奏、乐器等。音乐形式及其作曲的研究包括旋律、和声、对位、音乐形式及其他作曲技术理论。此外,还有一些需要在实践方面加以考虑,如实践性理论、指挥方法等。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指出,要站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必须以建设文化强国的新时代党的民族工作为主线,不断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局面。所以,新时代音乐研究者关注的焦点要与人文社会的发展与新时代政策的不断完善靠拢。
在社会教育改革不断地改革创新中,教育理念和教育模式都有新的要求。在从“应试思想教育”到“素质进行教育”的基础知识教育过渡中,教育者和社会大多数人达成了一致的共识。音乐学在更广义的范围上是为了学生的全面素质发展,并且培养优秀的艺术创新细胞,培养更优质更轻柔的音乐触感,慢慢培养学生的音乐审美能力,并且加强对学生的兴趣激发,创新能力的激发。由于历史原因,在中国尤其是经济不发达地区都没有得到良好的美学教育,美、德教育的关系长期以来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造成人们对初等中等学校音乐课程价值和目标理解的重大偏差。
在新时代的今天,音乐学话语体系需要更加完善,建构方面需要多方位发展,结合不同学科,吸取精华,去其糟粕。
二、音乐学话语体系建构的理论武器
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构在于音乐学的理论建构之上,国家相关的理论政策是作为新时代音乐学理论建构的强有力的理论支撑。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增强文化自信,围绕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
想要迸发出更加具有活力,更加融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的创新思维,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构就迫在眉睫。诸多有关民族研究方面的工作者均从自己的研究领域出发,阐释了音乐话语体系的构建对增强文化自信,建设文化强国的重要性,这也成为中国式现代化音乐学话语体系建构的强有力理论武器。
由此可见,我们要坚守中华文化立场,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政策”这一新常态下民族工作的理论政策为依据,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不断增强文化自信。
音乐学话语体系目前并未完善,还具有颇多不足之处,以至于全国各地诸多音乐学者对此研究乐此不疲,音乐学话语体系不同于其他学科,研究发展的同时不能脱离理论基础。我们要保护以及传承少数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同时可以为不同民族之间音乐话语体系的争议问题做出指导与稽查,由此可见,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构不仅为增强文化自信添砖加瓦,同时也是保护民族文化强有力的一道保障,音乐学话语体系与文化思想有着紧密的契合点。
音乐作为一个葳蕤蓬勃且具有强大传播性的传播介质,需要承担起时代交给的任务,传承与革新,继承与反思。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背景,音乐往往都是群众最“上口”的传播介质,对于文化的传播以及文化的传承具有不可磨灭的战略意义,但是音乐也分好坏,不同的音乐所表达的含义不同,既有精华,也有糟粕,优秀的音乐往往是符合时代发展的,且具有人文关怀的标志,抵牾的音乐往往充斥着低俗的思想,激发矛盾,倡导对立,使历史发展的车轮向后倒车,对社会无益。
音乐学的学科特点之一便是它的实践性。从学科性质上说,音乐学是一门必须建筑在音乐实践基础上的科目,不管是国内外还是汉族与少数民族,都离不开实践的演练、以实践为基本手段和施展内容,并且开拓创新。如果音乐学的实践成果得不到反馈,无法普及应用在现实社会,那么所有的理论都化为空谈,那么这门学科将丧失其生命力,如果将优秀的、成功的实践成果反馈在社会中,那么这门学科将充满生命力。如果音乐学没有实践,那么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分支学科,都将无法过得新鲜血液,逐渐变得腐朽。音乐学话语体系得目的便是将音乐学的实践方式以“通俗易懂”的话语形式呈现在世人面前,为少数民族提供便捷道路,这是实现文化强国的必经之路。
三、音乐学话语体系建构的要素组成
根据上文所述,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构拥有许多元素,其中包括:观点性话语体系,传播性话语体系,政治性话语体系,方法性话语体系等等。韩庆祥认为,在以国家重大思想理论为指导,建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时,观点性话语体系是“一般性的表达”,表示“社会普遍可接受”,传播语言系统是“有效的交流”,表示“易在社会上传播”。政治性话语体系是“政治方向”,表示“立场”。方法论话语体系是“哲学思维”,表现“方法”。观点话语体系是“学术理性的支撑”,因此,音乐学话语体系的构建,特别是在“锻造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这一重要民族思想理论指导下的音乐学语言系统的构建,也必须与这些因素相结合。
政治性话语体系又称“政治性意蕴”,即所表达的政治立场。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音乐学语言体系的政治地位不言而喻,即在支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前提下,通过对音乐学的研究,深入挖掘音乐体系的特点,从而使历史上少数民族地方政权如何与中央王朝建立密切关系最终明确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这也符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巩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思想。
音乐学方法性与观点性话语体系的建构是以当代“建设文化强国”的思想观念为基础的,在没有核心的指导思想下,话语体系的建构是无法完整进行下来的,只有做足思想准备,做足观念了解,奠定理念基础,才能使得音乐学研究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产党的领导下拥有学术理念基础,科学与时俱进,做到自强,并与世界接轨,做到与时俱进,成为先进指导思想,这是作为一个研究的基础属性。音乐学的建构离不开清晰的观点与成套完善的方法。研究是否能够做到学理性支撑,重点在于是否拥有一个明确且清晰的研究观点,此研究的哲学性思维,就是以此研究的系统方法为基础,并且是一个研究的思考路径,总所周知,方法论离不开实践,实践也离不开方法论,没有科学的理论指导无法做出正确的实践,同样,如果无法做出实践去检验事物,也无法证明方法论是否科学,是否正确,所以两者结合,互相渗透,互相影响。
音乐学是一门艺术类学科,包括诸多理论与实践,例如声乐体系中包含美声、民族、流行(通俗)、原生态唱法等,钢琴体系又分为古典钢琴,爵士钢琴(流派)等,器乐体系更加丰富,例如中国吹奏乐器中,民族乐器包含笛、萧、唢呐等,这些乐器在我国历史文化中耳熟能详。弹拨乐器以古筝、琵琶、古琴等为主,在我国历史发展中处重要地位,同时在当今仍具有不少的民族弹拨乐器音乐学习者与爱好者。其次为打击乐器,例如鼓、军鼓、镲,这些乐器主要是给乐曲中提供节奏,加强旋律与律动,为音乐增添音色。再者就是拉弦乐器,例如二胡,板胡等。西洋乐器中,乐器分类与民族乐器分类大差不大,但是音色却完全不相同,弦乐器例如小提琴、大提琴、中提琴,每个代表不同的音域,而且音色不同,多用于交响乐中。木管乐器也是吹奏乐器其中之一,包括长笛、单簧管之类,铜管乐器例如小号、长号等,音色独特,用于撑起宏大音量,西洋乐器在交响乐团中大放光彩,以至于名扬世界,且包容性更强。民族乐器的发展是以中国优秀文化为基础,同时也是新时代建设文化强国的重要血脉。
想要多方位深入渗透不同学科的音乐实践难度尚大,由此可见音乐学研究影响颇深较为独特的特点便是其实践性,众多学派的音乐学学者随着时代进步不停研究,输出的研究成果是社会发展的试金石,也是宝石。在若干年后,若能经得住百般推敲,便是一个化石为金的过程,对社会有益,并为人类社会文明做出贡献。如何将音乐学研究进行有效传播,并且在当代“建立文化强国”的思想指导下作为基础,引起广泛群众的关注,成为了音乐学研究中表达与传播性话语体系建构的重中之重。
音乐学话语体系的研究成果,要在不同的领域,不同的研究范围进行有效的文化交流,文化传播,如果单纯的只用一个方面一个研究方向的成果,会让大众不能够清晰的了解,不足以去深入的研究与学习,不利于这门音乐专学进行群众推广。如果这门专学具有了通俗的传播以及介绍,但没有建立起一个完善的传播性话语体系,那么它也是无法进行有效传播的。音乐学自从建构之初就在以完成现实意义而努力,完成现实意义的根本路径要有通识的表达,要有传播性话语体系的建构,也就是有效传播的途径。
这就给音乐学研究者提出了两个任务:一是如何最大限度地传播音乐学的研究成果,使其在社会上得到应用。二是如何在被公众认可的语言体系中表达音乐学的特殊术语,使他们能够理解音乐研究成果的现实意义。这两个建议导致表达性话语体系和传播性话语体系的另外两个内容。前者似乎向大众传达了音乐研究的通俗结果,后者似乎有效地向大众传达了音乐研究的具体且清晰的结果。
中国是以汉族为主体的多民族国家,各民族在文化上相互交融,建设文化强国的工作内容,包括了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构过程。民族文化统一是音乐学话语体系在建构过程所有核心的指向,这也说明音乐学话语体系在建构过程中,承载着促进我国多民族社会的全面发展,以及建设文化强国的伟大使命。
四、结语
众所周知,“音乐学”这个学术概念提出以来,已经被广大群众知晓以及接纳,音乐研究因此从皇家贵族逐渐转化到每家每户,成为众多课题的重点立项对象之一,一些音乐遗产也能成功地申报成为世界文化遗产。然而,在速度与力度之间,“音乐学”的推进仍然存在诸多局限性。音乐学的表达方式与建设方向是其中较为重要的一个方向,这让音乐学话语体系的建设工作迎来了新的契机。我们要做的是坚定不移地做好民族工作,实现文化强国。因此在新时代,我们应该积极地把建设文化强国这个理念作为重要指导思想来构建我们的音乐理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音乐语言才能体现出音乐语言的真实含义和重要意义;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新时期做好民族工作。从而填补了以往研究中音乐不同语言表述的缺憾,使音乐学界应该构建什么样的音乐话语体系的疑惑得到统一。在此基础上,音乐学话语体系应该将政治性话语体系、观点性话语体系、方法性话语体系、表达性话语体系和传播性话语体系等分体系进行构建,能够在历史和现实中探索到与这一思想观念相联系的实例。在此背景下建构的音乐学话语体系,可以最大化地适应当代社会主义民族思想与民族政策。通过这种方式,音乐学可以向世界展示其思想核心,从而提高其研究结果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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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周晋源(2000—),男,汉族,河南人,河南师范大学研究生,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音乐;
苗人铭(2000—),女,汉族,河南人,河南师范大学研究生,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音乐学科教学。